一个人,似乎季清菱从未出现过一般。
都这样了,他哪里还有心思成什么亲,只四处乱寻,可普天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样一个小姑娘,似乎他全是光身一人过的这小半辈子。
眼见就要到了吉时,他被人抓着拜了堂,一并送入洞房,七八个大汉押在身后,逼着他饮了合卺酒,等到盖头一掀开,红头巾下一张那样熟悉的脸,花容月貌,娇俏可人却不是季清菱是谁?
见了季清菱,他怎会还要人逼迫,自己就不敢置信地抱着不肯放,眨眼间房中一人也无,帐幔也放了下来,红烛芯迸炸,红被红幔,美人似玉,在灯光下美得他连话都说不出,竟自己宽衣解带起来,等他颤巍巍伸出手去,触及那一团软玉,下腹忍不住一阵发紧,这便将人拥入怀中,正要被翻红浪,不想那乖宝哭着喊:“顾五哥,我头疼得厉害,我热”
顾延章登时吓醒,睁眼一看,天边已是鱼肚白,而自己全身湿漉漉的,头夜那一个澡当是白洗了,不仅如此,下头一阵湿意,伸手摸去,果然又黏又腻,摸出了一手的自溢之水。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那等呆子,素问、铜人经等医书也读过许多遍,自然知道这是年纪到了,精气勃发之况,再正常不过。可前一晚做的那些个梦,却实在叫他心神惶惶。
他扯过一条帕子,胡乱在下头擦了两下,便连忙唤松香送水,在冷水里头泡了半日,才觉得脑子清醒过来,一时羞愤欲死。
想到当日季母把季清菱托付给过来,可这才多久,自己不仅没有照看好,竟生出了这一种非分之想,当真是禽兽也没有这样不知丑的。可转念一想,又忆及了第一个梦,当真觉得那富商之子也无甚好嫁的,从前季清菱自己不是也说过,不想做商人妇吗?
他思来想去,一时觉得自己过分,一时又觉得,凭什么自己就不能这样过分。他与季清菱,男未婚,女未嫁,他虽然出身差了一些,又是个商人之子,比起小姑娘自然是比不上的,可天下莫欺少年穷,他这般发奋认真,不就是为了给家中这一位一个好出路吗?如果自己真个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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