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要等,将来年岁少不得就上去了。这种事情,若不是她当真把顾氏兄妹当成了自家人,绝不会揽在身上。
顾延章开始还看着季清菱,嘴角含笑,等听得这一句,几乎吓出一身冷汗,他双足一阵发软,连忙道:“我家妹妹早有了人家,只是有些隐情,待回了延州,一并要麻烦师娘帮忙!”
柳林氏应了,倒觉得有几分惋惜,笑道:“好人总是订得早,我还想着难得有这样整齐的小姑娘,想说与我娘家侄儿”
哪怕顾延章再尊师重道,此刻心中也要骂娘了,他捏一把汗道,陪一回笑,总算把此事应付了过去。
柳林氏得了答复,本要同钱孙氏说明白,不巧对方忽然有事去了一趟临县,许久不见踪影,只得权且将此事放下。
季清菱无知无觉,自顾自同柳家的小姑娘打起交道来。对方比她年长三岁,闺名沐禾,已经定了亲,明年便要出嫁,性格十分温柔。两人一拍即合,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倒像是上辈子有交情一般,还没分开,已经约好下一回相见。
顾延章见她找了伴,也十分开心,他毕竟要,不能时时陪着,总觉得小家伙一人在家,会自找许多事情,每日埋首在书堆里,难免费心费力,若是有一二同龄人拉着交往一回,好歹也能多出门走走。
季清菱自来了蓟县,难得有机会交上一位有意思的朋友,她虽日日与书为友也不嫌闷,可遇上趣味相投的,也别有一种高兴。
两个小姑娘认识之后,你来我往,趁着秋果成熟,菊桂生香,常常一同观花赏月,不多久便成了极好的手帕交。
柳沐禾整日与季清菱同出同入,少不得落入有心人眼中。
因柳、钱两家素来都有交情,小辈们也是十分熟悉。这一日,钱芷特来了一趟柳府,吞吞吐吐问了些话。
柳沐禾十分诧异,道:“季家小妹的性情?你说清菱吗?自然是好的,怎的突然有此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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