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多年没人住,里头尘土积得足有三层厚了。
季清菱便问那中人道:“原来的主人为何不赁出去?”
中人笑道:“他家姓姜,在金陵城中是出了名的世家,老主人二十年前还是翰林学士,后来因事犯了忌讳,得罪了那一位。”
她一面说,一面远远指了指黄色那一丛月月红,随手在桌子上写了一个“慈”字,才道:“他家搬回金陵之后,老翰林断断续续病了好些年,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甚事没有,坏的时候卧床不起,最后年前突然一场病,就没了,本还指望着能起复,打算回来住,听说是要进京教授皇子,谁晓得竟没有那个命。”
中人把事情交代了,还不忘打补丁,道:“得罪那一位,是后来在外任官的时候,在京城这宅子里住的一二十年,可是事事顺利,并无半点毛病!”
季清菱听了,也不是很在意,重新看了看地方,又问了价钱,因她自己不会说价,象征性地压了压价钱,便拿了图纸,说回去同家中夫君商议。
除却这一处,她还拿了另几处的房舍的图纸,言语间是买不买无所谓的模样,那中人揣度她的心思,只以为这生意成不了了,连一直端着的笑都有些疲软下来了。
这一处地方因为地方大,价钱还不算便宜,关键是偏,着实不太好卖,金陵那边给中人的银钱很是不少,她同当家的带了一二十拨人过来,倒是有看中的,一问价,都觉得鸡肋,最后一个都没有成。
眼下这个,看着又是成不了的样子了。
季清菱自然不晓得对方脑中的念头,她拿了几份图纸,回到客栈,对比了半日,等到晚间顾延章回来,才将几张早挑出来觉得不错的拿给他看。
她又特别点了点封丘门那一处,先把从中人口中说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道:“看着地方倒是挺舒服的,我想着如今虽然封丘门着实是偏,可按着迁入京城的人丁,数目是一年比一年多,以后说不定外城会扩到哪一处——便是咱们住的这西大街,三十年前,不也一样偏僻得很吗?”
又问道:“五哥今日去中书门下候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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