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竟凑巧得遇。”
又同季清菱说了些智信大和尚的事迹。
原来大晋僧侣,是有位份一说的,只要功绩出众,可以得中书门下发紫衣文牒,赐姿色袈裟、法衣各一件,这便是所谓的紫衣加身,被僧人视作莫大的荣耀。
而中书门下认定的“功绩出众”,有诸多的评判要求,或要有译经著经之功,或要于国家社稷有功,譬如曾经智松上师,就是因为译了三十卷天竺经文,得了一件紫衣。而他的师弟智缘上师,则是靠着随杨奎的大军南下平蛮得的紫衣。
同前者不同,后者的名声尤其响亮,不单在民间,便是朝中厌恶僧人的儒臣,对他的恶感也没有那样深。
毕竟智缘上师足迹甚至远至交趾,靠着佛陀加身为护,遍地传教,打探清楚了交趾朝中势力分布与地理情况,回到军中之后,帮着重新修绘了交趾的山水舆图,又给了杨奎不少行军意见。
可以说当年大晋之所以能把交趾压着打,智缘功不可没。
而与相国寺的智缘上师相比,大佛寺这一位智信大和尚就差了一筹,他原本并没有什么名气,后来有一回借着相面之能,说对了好几个男女的婚姻之事,才渐渐声名鹊起。
智信口才不错,又有几分医术,一旦出了头,慢慢就在京城中站住了脚跟,但因没有大功,始终没能得一件紫色袈裟。
柳伯山一门都是儒生,对僧佛之事一惯是拒之门外,柳沐禾在这样的家门中长大,自然也对僧佛敬谢不敏。
然而到了京城之后,她嫁了人,少不得就有些三姑六婆要来往,京城不同蓟县,宗室、贵人甚多,佛道也风靡得很,不单常有人以自家能听某某上师说法为豪,找僧人算命、看病,也是极常见的。
柳沐禾初时还只是敬而远之,后来接触得多了,为了从众,少不得也跟着听两回讲经。
能在京城立足的僧人,哪一个不是有几分本事在,佛法通顺只是基础,有些厉害的还兼会儒学,眼光、进退都是一等一的,柳沐禾见了几回京城有名的大和尚,也渐渐对这一门有了改观,后来头次婚姻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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