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同主家禀报这一桩事情,也好请他知晓您这一番苦心!”
智信只好苦着心苦笑。
那冯行者又感慨道:“当年有关公刮骨疗伤不动声色,今日有上师自折腿骨,一般的厉害!”
他说了一通,手上却掂量着那一根禅杖,半日没有动作。
智信心中一时急一时怕,实是矛盾非常。
他急是急在想要叫那冯行者快些打,赶紧把这事了了,让人去通报僧录司,叫他们另选僧人前往,怕是怕在此时见着那一根禅杖,便觉得杖顶那包着金的铜头闪亮亮的,晃得他眼疼心慌,只恨不得慢点打,叫自己晚点吃这一下挨不住的痛。
冯行者说了几句废话,才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这便抓着那一根禅杖,高高举起。
智信大和尚连眼睛都不敢睁,连忙把头偏到一边。
只听“呼”一下的器物破空之声,紧接着便是右腿处一下剧痛,智信大和尚“啊”的一声闷叫,立时嚎哭出来。
刹那之间,他鼻涕眼泪一齐都流了出来,人中处都是黏黏答答的,脸痛得都扭曲了,看起来狰狞可怕。
硬生生憋过那一口气之后,智信终于缓了过来,只觉得脑壳便似天旋地转一般。
他硬顶着用袖子把脸一抹,抖着嘴唇,也不敢伸手去摸,只颤着声音问道:“可是折了?”
冯行者把禅杖放在身旁,蹲得下去把智信的僧裤扒了下来,还未来得及细看,已是听得外边一阵人声。
——是有人在与守在门口的两个小沙弥说话。
此处声音甚静,只听得有人道:“智信大和尚可在?我是广信军中的,受了陈节度之命,来接上师。”
智信脸色立变,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冯行者心中一个激灵,吓得把脚边禅杖捡起便是一扔,远远丢到了一边,那禅杖才脱手,殿门就被强推开了,四五个军士走了进来。
大殿之内,智信僧裤半褪在小腿处,满脸鼻涕泪水,惊惧之色尚未消下,而冯行者则是站在一旁,一脸的紧张。
门关着,里头只有两人,智信还是这般衣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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