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前,半开玩笑半认同地道:“确实没怎么长大……”
她的眼神、动作,再加上那口吻,着实是话中有话,季清菱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看见柳沐禾笑得隐晦,登时就动了,脸上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只把手伸出去掐柳沐禾的腰,口中喝道:“我叫你仗着自家有就来同我胡说!”
两人笑闹做一团,同从前都未出嫁时一般的欢乐。
等到重新归坐,柳沐禾便叹道:“从前在蓟县也有不少同龄的友人,如今泰半都嫁了人,前一阵子偶然见得一个旧人,听她说了不说从前人的事,实在觉得世事难料。”
又问道:“清菱,你说便是夫妻二人再好,将来若是没有子嗣,夫家要纳妾,咱们身为女子,又能如何?”
季清菱想了想,道:“其实还是要选人。”
又道:“从前我大嫂嫂也是进门好几年都无出,她家中不放心,便自家送了几个妾过来,想要代女生子……”
柳沐禾听得一愣,忙问道:“后来呢?”
季清菱笑道:“后来被我长兄全数送走啦!”
柳沐禾眼睛都瞪大了,半晌才道:“你长兄……实是天下难得的君子。”
季清菱眯着眼睛笑,道:“你却是错了,我爹是个好爹,我娘也是个好娘,兄长自然都是难得的君子,只我那嫂嫂,也是难得的女子,你信不信,若是当日我长兄敢收了,掉转过头,我嫂嫂便有手段叫他后悔!”
她只略略提了两句,便没有再往下说,只岔开话题同柳沐禾聊旁的去了。
世上的人千千万,什么样的都有,有得选的时候千万要认真选,不要等到选定了,再来哭,如果不幸自家没得选,便要想办法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