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细致,这样担心,如今胎也已经坐了两个月,他又怎么会不知?早该把大夫请在家中候着了。
不过这到底只是隐隐约约的猜测,全无凭证,点破也没有意思。
范尧臣是男子,虽也疼女儿,可看重的东西,却与范姜氏不大一样。
在他看来,范姜氏夸得上天的,其实未必有那样重要。
男儿不能出人头地,不能封妻荫子,不能有大事业,便是再体贴,他也觉得有些不得劲。有一分给你一分,那也只是一分,可若是有十分给你三分,毕竟也是三分!
经历的事多了,范尧臣早不像从前那般性急如火,嫉恶如仇,对晚辈也宽容了许多。
女儿已经嫁了,只要大品无缺,有时候使点小心眼,也就随他去了。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左右自己还在一天,也能护着一天,女儿嫁得过去,只要是喜欢这日子,他也懒得再去做那恶人。
既然不愿意南下,就暂且放着罢,只当原本费的心思白瞎了。
数日之后,南下救援的将领、官员终于定了下来,随军转运的不是杨义府,而是另一名范党老人。
杨义府心中其实并不羡慕,却是多多抽了时间陪在妻子身边,盯着下人悉心照料,少不得要露出些郁郁寡欢之色。
数年夫妻,丈夫的心情,范真娘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她找了个机会,趁着回范府的时候,特意去求了父亲,快些给丈夫寻个差事。
对着疼爱的女儿,范尧臣根本硬不起心肠,只得应了下来。
杨义府只是二甲出身,外任过一回官,想要在京中寻个好差虽然不是不行,然而在这个当口,却是太过显眼。
一时半会寻不到合适的差事,范尧臣想着眼下天子属意要修《广韵韵略》,这个女婿旁的不行,学问倒是做得不错,便同知制诰丁度打了声招呼,又吩咐了流内铨,给杨义府安排了个修书的差遣,打算等到有了更合适的,再做打算。
修书惯来是攒资历的差遣,对寻常人没有什么大用,可对杨义府来说,却又不然。
这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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