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各领两千兵,只要一见得前头攻上了城门,便跟着上去。”
众将领命而去。
分派过差事,李富宰带头往前走着,好要看清楚些自家兵士攻城。
谭宗跟在一旁,奇道:“邕州怎的还不闭城门,难道是要投降了?”
众将哈哈大笑,你一句我一句地附和起来。
“晋人都是些孬种,不用打,自家就会投降,上回在钦州的时候,我见得那军将身上血淋淋地站在城头,还以为他要作甚,谁晓得那人把一个人头用竹竿子一挑——竟是自家把守城的州官给杀了,降得比狗还快!”
“太尉带兵而来,所向披靡,晋人自是望风而降!”
“我大越十万大军,区区一个邕州,如何能敌!”
李富宰听着手下此起彼伏的马屁声,虽然没怎么认真过耳,却也并不觉得众人说的有什么不对,只脸上笑着,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寻常弓箭的射程不过百步,只要不走得太近,便不虞被伤到。
谭宗跟在一旁,也笑道:“看看元理这一回要打多久,若是快,还能在邕州城里头吃个夜伙!”
“若是今晚能进得去,便是吃不得饭,能寻个好去处睡一觉子也好啊,军中那些个又老又丑的,我是受够了!”有人跟道。
众人更是一阵震天的大笑,时不时还有人交换着心知肚明的笑容。
李富宰难得地回头道:“若是今日攻进城中,谁捞得什么,各凭本事!”
众将顿时如同炸锅一般,议论纷纷,场中一片欢乐之声。
谭宗指着远处道:“邕州收吊桥了!”
“居然真敢打啊!”有人笑嘻嘻地回道。
又有人道:“哎呦,他们射箭了!”
“看来陈灏是真死透了,如今谁人守城?难不成是那姓吴的知州?”
“定然是了,隔得这样远,怕不有两百多步罢?从城墙上头射下来,那箭矢早没了力道,拿来挠痒痒,老子还嫌不带劲呢!”
又是一阵大笑。
“好似那知州是个没打过仗的文官!”
“邕州有官如此,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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