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而今重新想了法子,若是一应顺利,平日里当能与常人无异。”
他见季清菱脸上十分不忍,便又道:“虽是如此,大丈夫为国赴死,并无二话,上回去探他,并不觉得悲苦,只说有今日大功,能将城守住,也是无愧于心了,更何况还有命在。”
季清菱点了点头,却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虽如此,依旧还是觉得可惜。”
又道:“只盼天下再无战事才好……”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忍不住摇了摇头,道:“是我异想天开了,若是能一仗将贼人打痛了,换得来几十年安稳,也算是值当。”
顾延章便道:“各人自有出路,他当日功勋,人人看在眼里,等到将来朝中考功,虽然不能再上战场,却也有其余地方可去,其余事情可做,不会埋没了。”
又道:“按着如今广南形势,怕是等到朝中下回旨意到了,便是要征兵点将,伐交趾了,若是这一回当真能打痛,能破国辟土自然好,便是不能,也好叫交趾安份几十年,广南也能过上一段太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