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歪了,碰得错了,就像进了说书人口中的有机关的宝库一般,会有浸了毒的利箭射过来。
那妇人推开门,里头是一个极大的中堂,被木板隔得一间一间的,每间里头都有许多人在各自行事,她走在前头,一间一间地向后头的人介绍。
“这是制药的屋子,回头你们去管事处报了道,自有他给你们分派差事,虽不晓得被分派到哪一处,我却是要同你们都说一回的。”
“这制药屋里头专管制药,只要分派进来,一个隔间便只专做一样事,你看这一间——”
田婶子依言望了过去,只见一个五十余岁的男子扎起两边袖子正在地上用药杵磨药,旁边一筐筐已经磨好的依次排开。
那妇人又道:“这一排都是做黑色营房药的,他们制好之后,自会送去煮药间……”
她往前行了一段路,又指着另一边道:“这是香囊屋。”
田婶子望香囊屋中望去,里头热火朝天,俱是些年纪比自己还大,头发斑白,腰背都有些佝偻的老妇。
妇人们都坐在椅子上,围着一个极大的桌子,桌子上头摆了许多药材,又有许多粗布。
众人或裁布、或搓线,或把桌上的药材捡到两个巴掌见方的布中,包了起来,又用绳子扎上。
那妇人道:“这香囊届时你们一人身上要配两个,能除污秽之气。”
她明显与这香囊屋中的人十分熟识,才走过来,里头许多人便笑着抬头同她打招呼,场面十分热闹的,气氛也极轻松。
田婶子偷瞄着看,只觉得这不像是在人人待死的疫病营中干活,反而同自己村里头过节时老姐妹聚在一处打米粑粑、做糍粑有点相似。
那妇人便站着同里头人寒暄了两句,又讨了个香囊递给田婶子喊她传着看。
田婶子把那香囊接过,还未凑到鼻子旁,已是闻到浓浓的艾叶、菖蒲味,还有些说不上来的钻鼻的冲味。
她虽然不晓得这香囊是什么做的,但是闻着这味道,莫名就安心了几分。
众人传了一回,都不敢拆,只当做什么好东西,捧着从外头端详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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