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甚好,对方也处处照应自家,此时若是置之不理,倒是显得他好没道义,便想着只此一次,等到此回应付过去,再无下一轮。
都说什么样的主家,便有什么样的下人,郑时修这般的性子,他贴身用的,哪里又会对那些个地方有多清楚,只好四处胡乱打听。
京城本来也不大,他一圈转下来,合适的地方还没寻出几个,某些有心人便已经得了消息。
这一头人打听的人还没回到郑府,那一头,李程韦便得了人的报知。
前一科进士里头,拿得出手也就那几个,只要是看起来能有些用处的,李程韦便人人都盯着,一个不曾放过,白日黑夜都警醒得很。
他知道极得天子器重的御史郑时修在外头找妓伶之后,立时便蠢蠢欲动起来。
这一日那下仆寻了许多酒肆、酒楼、茶楼,其中恰好有一家是李程韦的产业,因不晓得其中缘故,害怕会错了意,他便特等到看着人回了郑府,确定没有认错之后,才把酒楼里头接待的跑堂给叫了过来。
那跑堂立在下首,十分熟练地答道:“是过了亥时才来的,身上穿得普通,行事倒是规规矩矩的,极是小心,处处避着人。”
又道:“听说话像是蓟州口音,只四处打听除了小甜水巷,可有哪一处寻得到进出方便的地方。”
跑堂的都讲究一个眼明耳利,每日在酒楼里头问这些话的,没有十个,也有晓字,连诗也会做,温柔似水不说,人还极放得开。
一时这一处收拾妥当了,他便叫人守着,候那一位御史上钩。
郑时修又哪里知道会有这一遭,他叫下头人出去打听,等到人回来,只拢出几个差不离的报给杨义府,这一桩事情便算了了。
他一时不劳二主,因不愿意自家再去搭理,更不愿意叫人看到,便差了那亲信去与杨义府报信。
李家安排的人守了许多日,没见到郑时修有什么动静,却见到那外打听的小厮去寻了杨义府,自是连忙回去把事情一一说了。
李程韦是什么心计?说一句难听的,只要是有用的人,像黄昭亮这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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