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比,只要范尧臣在一天,他便会把这一个好女婿的样子做一天,在面子上,会叫无论是谁,都挑不出半点毛病,只是这却不妨碍他更愿意享受胡月娘的伺候。
享受得越久,他就越觉得有些舍不得。
——这样的解语花,只把玩上三五个月,想来还腻味不了,如此丢掉,着实有些可惜了。
他行事这般谨慎,只要把得好了,应当是不会被发现的!
这般想着,杨义府便也不着急早早把人打发走了,打算等腻了再另行打算。
杨义府忙私事,范尧臣忙公事,顾延章却是也闲不到哪里去。
他甫一回京,便自柳伯山处知道了朝中的打算:有两个去处可能性最大,一个是秘书省,另一个则是任他做京畿提点刑狱副使。
为着顾延章的新差遣,范、黄二人已是争论了许久,范尧臣提一样,黄昭亮否一样,到得后来,仿佛处处都不好叫他去一般。
柳伯山毕竟远离朝堂核心,不过是个资善堂侍讲而已,几日进一回宫给小皇子讲学,偶尔给天子说一回经义,能分析出这样多,已经算是给这个弟子卖了老命。
他十分干脆地给顾延章交了底,道:“延章,为师更愿你去提点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