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说那等砸打的老人,个个家中都有儿孙被他当日一声令下,派出城门去迎交趾兵,泰半都没能回城,便是回得城中,也没有几个囫囵的,不是缺胳膊,便是少腿,有些受了重伤,到得如今还不能多做走动。
吴益自然知道李伯简的意思——不过是告诉他,这桩事情闹得大了,对他没有好处,叫他息事宁人而已。
数月前,姓李的还是吴益手下的一条走狗,叫他往东,不敢往西,才过多久,竟是胆敢如此行事,若说其中没有陈灏在后头指使,吴益便敢把自己头颅摘下来给李伯简蹴鞠!
眼下隔着千山万水,鞭长莫及,他奈何不了李伯简,可在朝中想想办法给陈灏使个绊子,吴益自恃还是做得到的。
是以接连几次被天子召进崇政殿议事,他都与郭世忠站在一处,想办法找理由不给邕州调兵调马。
与其余人不同,吴益正从邕州回京,他这几年在广南东西二路任职,历任潮州、邕州,到底一心出政绩,干了不少活,说起事情来端的头头是道,又是御史出身,论及口才,果然又是个顶尖,哪怕赵芮晓得他心有不纯,却也不得不承认,其人说得句句都有道理。
眼见和着郭世忠,又有沈渊,几人目标一致,哪怕是已是对上范、黄二人,也有极大赢面,谁晓得竟是忽然又来了个顾延章。
才见得人进殿,吴益已是想起从前在邕州州衙当中两人起过的数次冲突,另有当日州中对他二人的对比,再有其余人的指指点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这一回才打一个照面,立时又被顾延章往脸上拍了一巴掌,还给对方把从前的污点给揪出来,当着两府重臣与座上天子的面,直捅捅地戳破自家从前在邕州被围时只会在躺在床上装死,半点用都没有,半点力也未曾出得的过往,吴益如何能忍。
他到底是御史出身,知道什么叫釜底抽薪,什么叫指东打西,也不去顺着这个话往下走,只厚着脸皮装作未曾听见,复又转了话追道:“邕州骑兵得用,不过是邕州城外
平地居多,可若是往南,哪里有还有那般地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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