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打听不到去向。
季清菱还未回话,旁边的秋露便回道“他虽是早早去得潭州,只那时候广南正打着仗,后头又有疫情,又封了消息,怕是只以为疫病闹得厉害,不便去得邕州寻人……”
她话只说到一半,后头半句还未出口,秋爽已是打断道“他绝不是那种人!”
语调中竟是有三分不悦。
一时屋中人人都看了过去。
秋爽这才觉出自家方才话语不对,连忙又把语气放得缓了,道“他脾气好,胆子却大,又忠心得很,一旦晓得广南解了围,交趾退了兵,哪怕是知道邕州有疫病,只要是听得说夫人往那一处去了,定是要跟着的,绝不会胆小怕事,只顾自家保命,不顾夫人安危!”
她这话不补还罢,一补上去,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阿二不曾偷。
众人更是像看稀罕一样看着她。
秋露本是站在一旁收拾行李,听得她这样回话,也不着急了,却是转头笑着道“我又不曾说他贪生怕死,只说邕州闹疫病闹得厉害,消息又锁着,他在潭州听那转得几道手的信,不知道情况,谁晓得以为那一处是个什么样子,稳妥起见,等一等也是有的……”
秋爽大大咧咧的性子,哪里听得出其中暗示。
秋露见她没反应,复又道“只那松节忠不忠心,自有官人、夫人二人去管,你这样着急帮他出来辨白,却又是为了什么?”
秋爽听得一愣,过了好一会,才讪讪道“我一惯是这样热心肠的人,你们又不是不晓得……”
然则她话一出口,便见屋中人人都微笑着看着自己,那眼神十分奇怪,像看什么稀罕物似的。
秋月正按着单子做增做减,此时也抬起头,笑道“虽是一惯热心肠,可你自家品品方才说的话,怕叫那不晓得的听了,怕要以为他是你家兄弟,或是你家什么人……”
屋中此时尚有几个粗使丫头在帮着搬东西,听得众人说笑,也跟着插起话来,拿秋爽打趣。
秋爽本来一张巧嘴,然则再如何厉害,一人单打独斗五六人,哪里打得过,说到后头,竟是把脚一蹬地面,恼道“你们这些个人,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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