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堂的耳边道“是个肥的,南边来的嫩羊仔,跟着家人去泉州书院读了两年书,才来得京城要备考,身边只一个糟老头陪着,杀了都不用管埋,傻不拉几地住在仁和酒楼,手里不晓得多有钱!”
语毕,也不等对方回话,连忙往前走了去,追着那少年郎笑道“老弟,哥只是带你见识见识这销金窟,你看一看,打个转便走,可莫要乱来!”
跑堂的听得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外乡客,又听得这人是住在仁和酒楼,若不是年纪尚轻,怕是脸上褶子都要笑出来,已是连忙跟得上去,领在前头道“小公子怕是头一回来咱们这地方,莫要乱跑,小的在前头带路吧!”
这酒肆在外头看起来铺面并不大,桌子只有几张,客人也只有零星一两个,然则一进得内厢,待得那跑堂的拿钥匙开了二门的锁,里头却是好大一片地方。
那面色甚黑的少年郎跟在跑堂的后边,当头一个往里走,只见七八张桌子拼在中央,上头拿布盖了,布上用雄黄画了个大大的“日”字,“日”字上面的口里面写着“大”,下头的口里面写着“小”,左边的那一个横竖相交的地方,还顺着竖线圈了一个半圆出来。
一个身着红衣,身形矮小的侏儒就靠着那画着半圆的站着,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盅,举在半空中摇晃了十好几下,将那盅往桌上的半圆处一按,口中叫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声音尖尖的。
二三十人围着桌子,立时激动起来,把手里的木牌子往桌上写着“大”、“小”的“口”里扔。
那侏儒见众人都扔了木牌,又问得一回,见无人再要加注,复才将那盅一揭。
木盅盖子打开,里头三个骰子露了出来,一瞬间,只听桌边有人或拍手,或大叫,或摇头晃脑,有人哭,有人笑,场中如同一捧凉水进了热油一般,立时炸开了锅。
一一原来此处竟是一个赌坊。
那少年郎听得那声音轰隆一下起来,登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站了片刻,见众人得了筹码,或赚或赔,复又围了上去,侏儒重新开盅。
他站在一旁看了许久,开始还怕,后头竟是磨拳擦脚起来,也不理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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