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针之时,里屋可是一直有人守着?”
两人一一答了,所言俱同前头那人所说一致。
顾延章又问道“你二人一直守着,可有什么时候屋中仅有一人在?”
两人道“并无,因怕夫人有什么不好,姑娘一直在旁陪着,少说也有三人跟在一旁照看,只有老爷在那盏茶功夫,只有他一人在其中。”
话问到此处,不用再说,已是所有人都看向李程韦。
徐三娘先前一直熟睡,并无什么大症状,大夫看诊之时,其人已经发病,所有诊治皆在旁人眼皮底下,除却李程韦,无人单独进得屋中,与徐三娘独处。
此时此刻,说一句难听的,他便是跳进黄河,也再难洗清。
然则李程韦却并不打算洗清。
他见田、顾二人尽皆看着自己,惊道“官人莫不是以为乃是小人害的我家娘子?实在并无此事,总不能因为这样无稽之谈,便要治了我的罪罢!大晋刑统之中,并无此例法啊!”
顾延章并不同他多言,对着一旁小吏吩咐了两句,很快,人群中便走出一人来,手中捧着几样金玉之器在托盘里,行到了徐良、李程韦面前。
“徐良,你可识得此物?”
徐良面色大变,叫道“这是我妹妹嫁妆!也是当日陪葬!全是我二人从小玩耍之物,我俱是认得!你是谁,你自哪里得来的?!”
顾延章转头问李程韦道“是也不是?”
李程韦有些犹豫,道“小人不太识得。”
顾延章又转头问一旁两个妇人,道“你二人可是认得?”
两人应是,道“正是我家夫人陪嫁。”
顾延章看了看李程韦道“泉州有一处买卖各色赏玩之物的地方,唤作珍宝阁,你知不知晓。”
李程韦干干一笑,道“小人不曾听过。”
他话刚落音,方才那小吏又带了一人出来。
那人才站到众人面前,头一抬起,李程韦已是面色大变,叫道“怎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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