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两人依言换了一下。
季清菱又指着秋爽道“若你是那李程韦,秋露是那徐三娘,你要给秋露脑后扎针,我与秋月便是当日那房中许多旁观者,你待要先如何做?”
秋爽道“要先将夫人同秋月姐支开。”
季清菱点了点头,问道“你虽是支开了我二人,可我们只在外间去寻那药丸,过不得多久就要重新回房,你怕被人撞见,会要如何行事?”
秋爽迟疑道“拿针扎秋露的后脑?”
季清菱随手在一旁捡了一杆短笔,递给秋爽道“你且试着扎一扎。”
秋爽将那毛笔接过,半坐在床榻上,一手要去扶起秋月的头,只是才扶得起来,却是不好寻了穴位,又不好往后脑之中插,正着急间,却是忽然听得季清菱又道“徐三娘忽染急病,她卧病已久,当日天气甚热,床头处有一个木架上头搭着铜盆,里头装了冰水。”
秋月听着季清菱道,便从一旁挪了一个水盆架子过来,移到床头。
季清菱又道“当时正是午时,床榻上架了一个小木几子,上头摆了粥水,是要给徐三娘吃的。”
秋月又移了一个小木几子过来,架在床上,将秋露小半边身子都罩住了。
“你再来扎针。”季清菱道。
秋爽坐在床上,想要去抬秋露的头,只是稍不小心,脚就踢到了那床头处摆着的木架子,手就碰到了床上的小几子。
季清菱又道“徐三娘此时只是睡了,并非昏迷,你去抬她的头,她会不会醒来?”
秋爽犹豫了一下,道“这我哪里知晓。”
季清菱便道“若是你针扎到一半她便醒来,你当要如何?”
“针刺风府穴,人并不会晕厥,也不会声哑,徐三娘只是生病,你说她醒得来,忽然见自己丈夫拿着针要扎自己的后脑,她会不会喊叫?”
秋爽想了想,抓着那笔杆道“那我不扎针了,我用铁钉来试。”
秋露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棉布。
秋爽看了那棉布一眼,将其往秋露身下掖了掖,复才半侧着身子坐下,一屁股压在那棉布上,一手扯开秋露的衣襟,将她的胸脯露出来,揣度着胸腔所在的地方比划了下,忽的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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