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朝着自己的腿间飞射而来。
禁宫之中一处宫殿的偏殿里头,济王赵颙正坐在桌前。
房中没有点蜡烛,也没有摆冰山,除此之外,门窗也关得紧紧的。
夜色已深,赵颙在桌上竖了几个木托,木头上摆着十几颗明珠,照得屋中倒有白日间一半的两趟。
他趁着天色擦黑的时候已经去慈明宫中看过张太后,不过是一个藩王,身上也没有什么其余事情,可却并不肯睡觉,而是就这般坐在此处。
书桌之上与书房进门的地方,俱是摆了两个大大的香炉,除此之外,从外而内数一数,怕是足有五六个,其中全数正燃着香,虽不知究竟是什么种类,可已是从中袅袅升起许多白烟来。
那白烟味道很浓,然则与其说是熏香,不如说是熏臭,味道又冲又刺激,直直朝着人的鼻腔钻了进去。
赵颙手中拿着一方帕子,捂着口鼻,面前则是摆着一个漏刻,也不做旁的事情,只看着漏刻上的沙粒一颗一颗漏下去。
随着外头轰隆隆的雷声,哗啦啦的雨声,屋子里头越发闷热。
不知怎的,赵颙心中有些焦躁。
屋中只有他一人。
他站起身来,伸手取了一颗木托上的明珠,又把搭在桌上的竹竿子提了起来,左手持珠,右手提棍,一边看着地面,一边朝着门口行了过去。
赵颙没有叫人,只是轻轻敲了敲门。
外头守着他信得过的侍卫。
“殿下,您可是有什么分派?”
雷雨甚大,隔着一重门,对方的声音仿佛有些远,又似乎有点近。
赵颙一时有些恍惚,心中狂跳,说不出是着急,还是期待,或是惶恐,其中或许还带着几分刺激。
他吩咐道“雷雨太大,你代我去看看劼儿他们几个是不是睡了,莫要叫人乱开门窗,小心遭了风雨,得了病,却是不好。”
那侍卫应声而去。
福宁宫中,赵芮正坐在桌案边上。
他手中拿着的乃是提刑司中上的奏章。
京城寸土寸金,许多人家为了把房子建得大些,都占了大道,或用来做买卖,或用来住人,行人、行马,行车俱是不便,只是占地的除却百姓,一般也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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