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见得宫中内侍,决不至于将二人同行的事情说出去,才放心地便站在原地等着顾延章上前与其并肩而行。
走了几步,他便道“延章,听闻你与往蜀中平叛的张都监素来要好,是也不是?”
听到胡权提起张定崖,顾延章面上不由自主地便放松了几分,但一想到自己眼下福祸莫测,并不愿意拖累对方,便也不想多说,回道“我与张都监同去广南平叛,算得上是旧相识。”
杨义府得了他这个回答,“哦”了一声,尾音往下压,有些失望地道“我正奉命修书,里头有一处说到蜀中之事,本想着他才从那处回来,若是延章与之相熟,借着你的关系,多少可以问两句……”
顾延章开口道“蜀中乱事已平,得先皇诏,他早已回京,算算时日,若是走得快,怕是这几日也能到了,此人脾性极好,才识又高,你去问话,没有不说的,不需旁人引荐。”
杨义府便叹道“他也是命不好,偏偏遇得这个时候……若是没有这事,凭着他这次功劳,少说也能升上两级,若是凑了合适,三转也不是不可能。”
顾延章并不搭话。
与自家不同,张定崖走的是武功之路,他本有才干,况且年龄尚轻,又因得官晚,转的军营多,身上连派系的烙印都打得浅,无论在位的是赵芮也好,张太后也罢,哪怕是济王上位,怕是也会看重这样的人才。即便这回因得皇帝大行,朝中不好郑重封赏,他也不过是暂时蛰伏而已,迟早能有飞龙在天的那一日。
杨义府见对方兴致缺缺,便往他身旁又走近了半步,低声唤道“延章。”
顾延章侧了侧身子,看着杨义府的脸等他说话。
杨义府道“此事本不当我多言,只是听得闲话,说是先前你办了一个大逆人伦的案子,而今转给大理寺了,是也不是?”
顾延章点了点头。
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杨义府道“前日我去看家岳,正好遇得大理寺的周评事,听他与旁人说起此事,仿佛那人原是无辜,乃是提刑司屈打成招,是也不是?”
顾延章冷淡道“判决未下,此时言之过早。”
杨义府听得他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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