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问道“那照你这般说,杀人者就是张大夫?可他为何要杀人?难道真如今日陈家人在堂上所说那般,是受那李程韦指使,为了他的钱财?”
秋爽得意一笑,摇头道“你们都忘了一桩事!”
她右边五根手指已经掰出了四根,此时将那最后一根放得出来,张着一个大巴掌道“那陈四渠在家中无人能针杀,可他是从哪一处出来的?”
秋月道“自是从祥符县的大狱中出得来。”
秋爽一脸的“孺子可教也”,仿佛说什么秘密一般,特地压低了声音道“是了,一旦出了大狱,外头时时都有人陪着陈四渠,想要下手,轻易就会被人瞧见。【醉书楼小说网,轻松阅新体验WWW.zslxsw.//com]可若是在大狱之中,并无人在一旁盯着,那陈四渠又病得发昏,眼皮子都睁不开。”
“方才我在堂下众人之中混着,听得旁人说,陈家人唯恐那陈四渠在狱中过得辛苦,早贿赂了狱卒给他单独关押在一间,不被其余犯人欺负——你且想,那狱卒能给陈家人收买,自然也能给张家人收买,更能给李家人收买!”
“当日在伏波山下,医官验看李程韦家老娘并妻子尸体,后头不是有出文书,说人被针刺在风府穴不是立时死,可能要过几个时辰才死,也可能过几日才死。”
“说不得这陈四渠便是被狱卒用针扎了,偏还不死,给人接得出狱,后头过了两日才死,是以那张大夫帮着背了锅!”
秋爽越说越得意,一个巴掌在空中一挥又一挥的,竟是有了几分挥斥方遒的样子。
季清菱听得好笑,却没有插话。
秋月认真琢磨了一会,问道“照你这般说,为何那狱卒不给他投毒,便是下些巴豆也好,直接药死在大牢里,如何还有这后头麻烦事?如果是狱卒所为,怎的不把针拔出来,要留着针在颈子里头给人去查?”
秋露也道“那针留在里头,张大夫又要施针,岂不是会瞧见?如此一来,便也露了陷了。”
秋爽大摇其头,道“你们且想,若是陈四渠死在狱中,陈家人多少在当地也有些势力,听闻还是道上的,如何好相与?况且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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