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秋爽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等到听得明白了,却是道“夫人问旁的我怕是不知,问这事,我倒是能答的!”
原是那鲤鱼十分大,可此时气候已经发暖,放得第二顿,鲜鱼便不再鲜了,便除了腌制起来的那一部分鱼脸、肚腹肉,其余俱都煮了大家一并吃。另有厨房熬汤,除却给两个主家的,也多熬了一府上下分一分。
秋爽吃得肚皮滚圆,免不得日日惦记,又想那香煎鱼皮什么时候能再吃,便时不时去瞅一眼。
说起这个,她有些不开心地道“前日吃的,已是最后一条,吃完那碗用酸笋熬的鱼头芋头汤,再没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又叹道“到底还是大鱼好吃,这黄河的鲤鱼,比起蓟县顺河、赣州赣江、邕州左江的鱼好吃多了!”
她这一句话,就把三条大河里的好鱼给定了性,硬要说其没有黄河鱼好吃,也不管它们服不服气。
季清菱听得好笑,道“真要大家都喜欢,再买便是了。”
秋爽蔫蔫地道“买也买不得了,我已是催着松节上街问了,就是前头那一阵子大鱼多,这一段,便是一二十斤的都难寻,价钱还翻了许多,再没从前的好价!”
季清菱同她说了一会闲话,也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大鱼来得奇怪,到底历事少,虽然脑子里头隐隐察觉有些怪异,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缘故,便搁在一旁,不再理会。
主仆二人为这口腹之欲,围着黄河鲤鱼说了半日,而隔着几条大街,就在浚仪桥街左近的范府里头,范尧臣也正为了这黄河鲤鱼操心。
他打发出去探听情况的人花了不少时间,才问得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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