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好东西,只想了一想,便问道“可是都水监当中的宗卷?”
顾延章笑道“实在好猜,叫你一猜便猜着了。”
又道“时间甚紧,我眼下样样都不熟,先把各色规程、章法、职权弄得清楚,才好办事。”
季清菱顿时磨拳擦脚起来,道“我也不怎的熟悉水利之事,今日跟五哥一起看一回,想来必是很难,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懂。”
一时吃过饭,两人一同去了书房,把那箱子拆了,顾延章先择了职权、章法、规程等物,另拿了花名册去看,季清菱则是取了宗卷,也不要椅子,只拿个蒲团放在地上垫着坐了慢慢去看。
她倒是撑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还是顶不住了,见得顾延章在一旁翻着书,也不去吵他,只拿笔抄了两页纸,轻手轻脚出得门去。
隔壁秋露正同秋月值夜,坐在屋子里头一人看账,一人整理近日府上收到的女眷名帖。
季清菱好容易逮到两个合适的人,连忙道“且把桌子收一收,再把松节叫来。”
一时秋露连忙招了个小丫头去叫人。
季清菱便把那誊出来的东西给她们,问道“看不看得懂的?”
这是前些年雍丘县中的水事总结,季清菱隐约记得自己曾经在邸报上头见到过,算不得什么机密,只是当时并不怎么感兴趣,只一扫而过而已。
两个小丫头凑在一处,研究了半日,秋露先放弃了,道“夫人,我实在看不懂。”
过不得多久,秋月也跟着投了降,道“个个字都认得,凑在一起也读得懂,可说的什么,实在搞不明白。”
见得两人都看不懂,季清菱顿时松了口气。
总算不单是自己一个人笨,还有人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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