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
问完了一圈,谢公事方才道“今日寻你来,乃是有一桩差事想问问你的意思。”
曹大经心跳如擂鼓,已是隐隐约约察觉出些端倪来,却只把双手搭在腿上,看着对面的上峰,并不敢说话。
谢公事又道“今日孙判使寻了我们几个过去,因都水监行那导洛通汴之事,很是缺人,问及衙门里头谁人算学好,其余人各自举荐了,我数来数去,倒是你在此事上头颇有才干,便提了你的名字。”
曹大经万万没想到,会听得这样一番话,且不管心中怎的说,脱口已是叫道“公事!这!这是调派,还是调任?”
谢公事笑着摆手道“是调派,你莫要慌,位子还给你留着,那导洛通汴,长则一载,短则半载,总能做完,等到此处了结,你原回来咱们计司当中,有功自然好,便是无功也不怕。”
曹大经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错,仿佛自己正在做梦一般。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的如此古怪?
这样的好事,为何会轮到自己头上?
虽说与才干上头,自己一向在衙门里头排在前边,可往日遇得什么肥差,这一位谢公事可从未考虑过自己。
说到此处,谢公事却是坐正了身体,又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另有一桩事情,听得判使说,你们几个去得都水监中乃是管着预估之事,你也是衙门里头多年的老人了,其中厉害,并不消我来说,若是见了调支什么银钱,物料,支砖块还是支砖料,你是晓得的罢?”
曹大经登时如同被泼了一瓢凉水,只几个呼吸的功夫,背上便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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