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随意进进出出的吗?”
竟是就在此指桑骂槐起来。
下人一时尴尬不已,却也不敢动,只看着范真娘。
范真娘实在是气得倒仰。
她骂也骂不过杨义府,还给人当面羞辱,简直是丢脸丢到了极致,更兼听得这一个从来当做良人的“丈夫”如此恶劣之语,简直是个陌生人一般,当真是心如死灰,一时之间,“你”了半日,竟是没能说出什么囫囵句子。
一个妇人凑上前去,小声道“范娘子,小的送您出去罢。”
杨义府就站在当地,冷笑着目送范真娘被半扶半架出了门。
他眼下撕破了脸,也不再讲究什么君子之风,所做所为,与往日大相径庭,给熟人来看了,决计不会相信这是从前那一个谦谦君子。
等到缓过劲来,杨义府重新坐回桌前,那股子理智又浮上了心头。
可惜了……明明也许还能用的,自家方才口不择言,倒是走错了一着棋……
不过错了也就错了,谅那范尧臣一时半会也再掀不起什么风浪。
倒是回神之后,杨义府想起方才范真娘所说,一时有些忐忑起来。
——琼珠那贱婢,这才几回,怎的说有就有!母猪再没有这样容易怀上的!
眼下还是太皇太后新丧之期,若是从前倒不怕,眼下给范家人晓得了,会不会用此事来拿捏?
他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也不怕,只说不是自己的便是!
捉贼捉赃,抓奸在床,眼下不过是个婢子的指控,只要不认,谁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范尧臣是个聪明人,眼下的局势,他当要销声匿迹,不要闹出动静才好,区区一个婢子,应要如何处置,当是知晓。
打发走了范真娘,杨义府就揭过此页,把范家的事情抛在脑后。
比起这撵也撵不走的倒贴货,另有更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杨义府一个人在书房里头,畅想着将来,花了半日功夫,把几个要害部司当中较为合适的差遣挑了出来,选出了其中上佳的两个,在上头做了标注,打算明日去找叔父仔细问一回。
一整日,他几乎都处于这种晕乎乎,乐滋滋的状态当中。
挑好了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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