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上心,见得五哥今日一反常态,季清菱自然知道其中别有不对,她也不去追问其中缘故,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正巧此时松香送了个包袱进来,道“官人,这是明日要送去中书的奏章。”
他一面说,一面便把包袱放在了桌案上,复又退了出去。
季清菱看着有些好奇,问道“什么奏章?给人请功的吗?这么快已是写好了?”
顾延章颔首笑道“他们拟单子都拟了许久,对着花名册一一去看,生怕漏了谁。”
又道“总归是百年难遇的大事,借着此事,光是官员得以升迁的都有三百余个。”
忙了这许久,终于有了成事,请功也请得理直气壮,季清菱也跟着激动起来,问道“总共能有多少人?五哥今次总能升五品了罢?”
又扳着手指头算了半日,能有赏铜多少斤,每月可以多得俸禄几许,正值盛夏,能多分多少冰,又能有多少绢,忙得不亦乐乎,笑道“今岁的新衣服有着落了!”
顾延章好笑道“那才几个钱,比不过你素日所得百中之一!看把你高兴的。”
季清菱抿嘴笑道“那哪能一样?五哥办差挣的,同我自家挣的,全不是一码事!”
她想了想,又道“咱们自家升官倒是不急,升得太快,怕要招人眼热,只是今次跟着做事的许多人,无论官吏,乃至出力多的民伕,封赏俱是得要足了,叫人晓得跟着五哥,不会被昧了好处,将来再要行其余时,自然就好做了。”
顾延章应声道“正是这个道理,况且今次旁的封赏我却不想要,只想着最好这一二年间,还是留在京城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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