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急之色,道“殿下,我已是着人四处找遍,半点寻不到那李程韦的踪迹,也不曾见得智信……”
赵颙眉头微皱,道“那消息是自哪里传得进来的?”
文士道“已然漫天都是,压根没有什么出处。”
他还要再说,赵颙已是将其话语打断,道“眼下手头并无多余人可用,那天庆观的消息切莫要再去传散,最要紧是把那李程韦并智信给找出来。”
“殿下!眼下在寻李程韦并智信二人的并不止我们这一处,皇城司也正四处搜查,他们眼线众多,人手也多……”那文士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这几日外头的禁卫比起从前更严了许多,进进出出俱不方便,许多人也被禁卫盘问过,大家都不太敢轻易外出,唯恐给人盯上了……”
赵颙一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道“外头如此传闻,宫中把我和四哥盯得紧些,也是正常。”想了想,又道,“带上几个手脚利落的,去颍州看看有无李程韦踪迹,至于那智信……他胆子小得很,也有几分眼色,此时正在风口上,不会敢轻易出头,先暂时放到一边去。”
他细细嘱咐了几句,等到把人打发走了,本来还要继续作画,可那笔还未落在纸上,一滴墨渍已是掉了下来,晕染开了一小片白纸。
赵颙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居然在发抖。
手足发抖的不止赵颙,还有许继宗。
他领了杨太后给的差,要在京畿左近捉拿敌国奸细,难得有此机会,一心要做出点样子来,于是分了皇城司、禁军里头的两拨人马,依着自己从前在邕州所见所学,在商人、道士、和尚、乞丐里头,细细查问起来。
许继宗看过顾延章做过好几回事,此时效而仿之,以银钱、官职相诱,将两拨人马分为两组,每组每日将查问出来的情报一一上报,哪一组做得多,便得奖赏。
数日下来,下头人人踊跃,便是晚间也不肯停歇,甚至还有些皇城司里头的太监,仗着自己有心无力,混迹去了小甜水巷。
偏就这一日,竟是当真从里头揪出一个人来,因其酒后对着小姐们口出狂言,言说先皇之死,别有内情。自宫中出去的黄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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