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近,她看不到那纸上究竟写了什么,简直急得那心同给猫抓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顾延章复又问道“这两份五谷稼穑之法,你觉得孰优孰劣?”
赵昉沉默了一会,才有些不甘不愿地道“张璧做得比我好。”
“好在哪一处?”
赵昉道“他做得细,一样是种稻谷,我只在书上抄录了气节并种植防害,可他却连做何事要费多少工,什么地要种什么东西,都写得十分清楚。”
说到此处,赵昉已是忍不住又问道“先生,一般是翻查书册,为何我做出的东西,竟是比不得张璧?”
杨太后早已自崔用臣口中得知,顾延章布置的功课,乃是叫赵昉自各色农书当中寻出稼穑之法,当做自己就是一名京畿之地的农人,欲要种植“稻、梁、菽、麦、黍、稷”五谷,自年初至年末,应要如何行事。
如此题目,按道理赵昉必是站在上风,毕竟昭文馆、史馆、集贤馆三馆当中所藏宗卷书册之数,实在乃是世间最多、最全,而赵昉比张璧年岁既长两三载,虽是资质稍逊,可读书识事之能,确实领先后者许多。
这般简单的查阅、摘录之事,赵昉竟然自行认输,还比不过张璧,杨太后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昭文馆、史馆、集贤馆三馆贮藏图籍,数量、种类俱是世间无双,只不知其中如何分类?”顾延章问道。
赵昉道“乃是以甲丁、干支,按种类、著书者而分。”
顾延章再问道“如此分类之法,你在其中寻出农书难也不难?”
赵昉道“并不难,所有农书,俱在一齐。”
顾延章道“其中农书多为谁人所著,写的又是何事,是否和于京畿之地季候、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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