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头不过七八个人,竟有三四个被打听过顾简思的家世、行踪。
其余人还只觉得古怪,当中有两个京城本地的,却是明显地慌张起来,当中一人急急道“我且去斋长通说一声,你们去寻些人帮忙找找简思。”
另一人则是对着韩若海道“若海,我听说廖监丞也是灵寿人,你家同他有无交往?若是便宜,赶紧与他说一声,叫多几个人帮着寻一寻。”
放在平时,韩若海必不会承认,可眼下却再不犹豫,他先请其中一人去帮忙知会斋长,另又着一人去隔壁太学打听,最后拜托剩余同窗帮着四处寻顾简思,自己则是立刻大步走了出去,显见是去找那廖监丞了。
如此反应,惹得外地学子莫名其妙。
有人便道“纵然不见了小简思,可眼下正在学中,他平日里脾气这样好,又不曾得罪谁,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罢?”
先头那个京城人一面拉着人快快出门,一面口中道“你们才来,却不知道,隔壁国子学里头有一个姓杨的,从来不干什么正经事,听闻专爱挑年纪小的少年郎下手,因国子学当中非富即贵,不好招惹,便专往咱们太学招呼,不知糟蹋了多少,偏他愿意出钱打发,家门又显赫,大家敢怒不敢言……”
千恳万求,韩若海终于进了太学学官公厅。
教习临走前吩咐他道“廖监丞正同新上任的杜司业说话,你且在门口等一等,一会见人出来了再进去。”
若是平时,韩若海自然不会做那等没有礼数的事情。可眼下友人正在危急之时,他多等一息都是煎熬,哪里候得了,站坐不宁了半日,终于一跺脚,先在门口敲了门,一听得里头“进来”两个字,便冲了进去。
果然公厅里头有两名正坐着说话,其中一个看着不过四十出头,却是身着绯色官服,佩着金涂带,腰缠银鱼袋,一看就是才下了朝会的样子。
韩若海灵寿大姓出身,自小熏陶,一眼就瞧出此人官职并不低,除此之外,对方比起寻常学官,又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他揣度着此人便是方才教习说的“杜司业”,却不知对方来历出身,眼下也无暇去管,只上前先自禀姓名,又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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