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太学里头当日看到傅业寝所当中情景的人,更是个个都被下了封口令,不许再做讨论。
事情闹得那样大,最后竟是被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太学从来不能带随从,谢祭酒上任之后,国子学与太学同作同息,其余规制也一并趋同。然则没两日,消失不见的杨度就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一个人高马大的伴当。
学官们视若罔闻。
学生们私下都在传,说这是宫中特地给杨太后的侄子挑出来的禁卫,专做保护之用。
再去打听傅业,据说正在家中养伤,等到好了,自会回来。
行如此恶事,还能全身而退,让太学当中血气正热的士子们如何能忍?
众人闹着要联合起来去找学官讨个说法。
韩若海先头去找了几次廖监丞,对方俱是避而不见,见微知著,很快就猜到了国子监的态度。
他毕竟出身世家,自小有些见识,知道这事情闹得大了,不独学生们讨不了好,便是顾简思也会受连累——一个少年郎,被扯进这等龌龊之事里头,谁知道会给说成什么样子,如同掉进粪坑,想要洗都洗不干净。
韩若海连忙先将就要暴起的同窗们按住,拟要再找其他法子。
他回到寝所,抓起笔就要给族中写信,然则才起了个头,却是渐渐冷静下来。
自己虽然是韩家的新一辈当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可父亲的官品并不高,母族也不见得多厉害。
杨度、傅业毕竟是杨太后的子侄辈,与天子也攀着亲,如果是姓韩的,或是交好氏族的子弟遭了事,本家权衡一番,或许还有可能会帮着出一出头,可换了毫无交集的简思,杨家又哪里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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