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海船,额头皆是豆大汗珠。
卫所码头原本有一茶肆,平日也无甚营生,破烂的桌凳摆放在同样破烂的篷布下面,店家早已不知去向。
到码头的路,沈越问清楚了几人名字以及工种。
年龄最大老头,属舱匠,依龙江船厂例,专司修理旧船。这名作头名楚庆尺,原本是龙江船厂三厢厢长,正八品的官职,最终却被革职,到了这边,具体内情倒也没说。
龙江船厂工匠编为四个厢,一厢出船木梭橹索匠,二厢出船木铁缆匠,三厢出舱匠,四厢出棕篷匠。“厢分十甲,甲有长,择其丁力之优者充之。长统十户,每厢轮长一人,在厂给役,季一更之”。
不过后来轮长制度荒废,厢长变成了固定职位,以卫所制度,世袭。
楚庆尺原本是龙江船厂三厢厢长,算是被流放了。
另两名舱匠作头,皆是四十来岁,楚庆尺的徒弟,分别名为杨征、班橹,龙山所军匠后人。
其余四人,分别是铸铁匠作头冯正伦、马良玉,木匠作头方玉山,裁缝匠作头陶远。
让沈越诧异的是,楚庆尺头发胡子皆白,年也不过五十有六。其余众人看起来尽皆老迈,最大的刚过不惑,年轻的木匠作头方玉山刚过而立!
“先生,麻烦您去寻些解暑之物来,看看街有没有西瓜或者绿豆汤……”沈九去寻沈七买吃食,身边就剩下沈大,沈越又想跟着这老作头看看他们有何本事,便开口吩咐。
沈大看了沈越一眼,便向来路返回。
沈越这时才反应过来,好像已经自动学会封建地主使唤人的技能。
“诸位,这就是我说的那艘船,我的计划是更换朽木,表面覆以铁甲……”早沈越已经在船溜达了一圈,在码头再次看到这巨物,依然觉得震撼。
奈何,已经腐朽。
“大人,船若覆以铁甲,最少也需铁万斤,船身太沉,影响载物不说,更是笨重难以灵活,海交战,转向等极是不便,遇到海寇,速度太慢难以逃脱!”听沈越说在如此庞大的海船外面覆盖铁甲,楚庆尺打量着这船,为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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