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牧最后的钱。
李汝鱼洗了脸,看着不愿意去洗漱的阿牧,知道她担心什么,也不在意,反正她那个脸皮扯下来就可能迎来惊雷什么的,戴着也好。
斜躺在床上问道:“你和隋天宝打了?”
阿牧要着嘴唇嗯了一声,“打了。”
“有输赢?”
“没呢,来了个太监,说让我们先别打。”顿了一下,阿牧迟疑着说道:“赵愭真是那样说的,可我觉得今夜很奇怪啊,如果赵愭真要对付王琨,今夜这么大的动静,为何王琨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汝鱼也想不明白,道:“看吧。”
隐然有种错觉,自己似乎还要来一次开封,对赵愭再拔一次剑。
那时候,大概是真的生死相向了。
拍了拍床铺,“你不睡?”
阿牧斜乜了李汝鱼一眼,丢个白眼让他自己去体会,就这么双手扒在桌子上,准备休憩一夜,李汝鱼无奈的起身,“得了,我好歹是个男人,况且你还有伤,你去床上睡罢。”
阿牧抬头,哦了一声,“不好吧?”
却很是迅速的起身合衣躺在了床上,看得李汝鱼哭笑不得,虚伪……
伏在桌子上,李汝鱼很快有了睡意。
阿牧却轻声轻语的问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李汝鱼精神有些萎靡,“不急,先离开王琨的势力范围,然后慢慢回临安,反正那边无事,也可以真正的走一趟江湖。”
庙堂很高,但江湖很大。
庙堂里有无数异人,有岳平川赵飒赵骊可以以一当百之流的猛将,但江湖里也有无数异人,大概也有一剑可破百甲的异人罢?
像夫子的那样的异人不多,但像徐晓岚那样的应该不少。
江湖,亦很精彩。
阿牧哦了一声,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家夫子教你练剑,真心看不出高明之处。”
李汝鱼沉默了一阵,才轻声道:“那是因为你没见过夫子大河之剑天上来,我有种感觉,当有一天我劈剑到极致后,也许每一剑都能如夫子一般,挂出一道天河来。”
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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