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何以宁淡笑如菊,眼中的笑容如飘落的玫瑰花瓣,轻轻落在每个人的心里。
“何医生,你是我们四少的朋友还是女朋友?”
何以宁被这个问题噎住了,她不是朋友,也不是女朋友,她是那只暴龙的老婆,可这个头衔,她情愿从来没有背负过。
见她沉默,一个大兵推了下刚刚发问的战友,“别瞎问,小心吓到何医生。”
另一个也紧接着附和,“小心四少让你过阎罗桥。”
一提到阎罗桥,众战士面色大变,颇有一种谈“桥”变色的恐怖。
何以宁想,什么是阎罗桥,又是顾念西整人的东西吧。
“对了。”她问向这群战士,“你们这里有多少人?”
“在编两万人。”
“这么多人只有一个医生?”何以宁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美眸。
怪不得那个医生的老婆一生孩子,这里就没有了大夫。
“要是你们平时受伤了,怎么办?”
一个大夫哪看得过来啊。
“我们都有医药箱。”大兵们说得漫不经心,“四少说,轻伤不下火线,只要腿没断,胳膊没折,就不准去医务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