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覆在商亦臣手上的手一阵僵硬然后缓慢滑落:“商亦臣,那么你又有没有真的在乎过我?”
商亦臣冷眼看着眼前傅芷馨的泪流满面脸上的表情除了冷漠还是冷漠:“芷馨,在你看来其实我对你的在乎大概是让你肆无忌惮挥霍你想要的虚荣而已吧,我原本想过将秦歌送走,将你接回来,可你却等不及了,你嫉妒的究竟是曾经我对秦歌的好,还是秦歌占着我商亦臣妻子的位置?”
他不在乎告诉她曾经的想法,那是因为对她已经完全陌路。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真的安安稳稳呆在美国,你真的就能那么做么,商亦臣你摸着自己的心告诉我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你难道没有对秦歌动心么?”傅芷馨没有一丁点的欣喜,她厌恶了在美国的等待,厌恶了无止境的虚度,在看到另一个女人呆在他身边侍候的那些光芒又怎样不嫉妒生恨。
商亦臣不置可否:“最起码如果你什么都没做我不会想到去查几年前的事情,如今我对你不至于这么死心,其实傅芷馨我该谢谢你,不然被你蒙在鼓里一辈子才可悲吧?”
说话间商亦臣倏地起身,话说清楚了已经没有再逗留的意思,伸手覆在门锁上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上动作和步子一起顿住,他头也没回声音已经落进傅芷馨耳朵里:“荣宴西想做什么我很清楚,医院那些人都是荣宴西的,但是不代表从头到尾都是荣宴西策划的吧,别再挑战我的底线,就算是你一再和荣宴西联手到最后也不见得真的能试探出什么,还有,这样的游戏荣宴西和我都玩得起,但是一再踩在我底线上的你就不一样了吧,安分一点吧傅芷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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