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这念头。
“大师,练天有一疑难,不知大师能否帮我解一解?”练天从袖中掏出一张被揉的有些褶皱的纸笺,轻轻叹着气。
“练公子问的若是有关男女情爱之事,那就不要开口了,老衲自认定力不足,若是被你带累的沾惹了红尘,只怕这浮屠寺便要易主换人喽!”忘语抚着胡须,半真半假的笑道。
“少来这一套!”练天翻了个白眼,这个大师真是人老不正经,也不知道这般爱开玩笑的人怎么会出家为僧?
“大师,你这话若是被你门下弟子听见了,只怕还以为是什么鬼附了你的身呢!”练天撇撇嘴。
“嘿,还不是你来我才说上这么几句,这寺中日子已经够苦闷了,若连这点小乐趣都要被剥夺,我这一把老骨头恐怕早就圆寂了!”
“大师,你说话怎么也不怕忌讳?什么圆寂不圆寂的?练天这次来可是向您求助来了,你左一个易主右一个圆寂是想遁到哪儿去呢?”
这老头,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显露本性。他真怀疑平日坐在高台上谈经讲道一派严谨的大师是不是眼前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