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南新娘的闻名程度自不必说。
樾南女人和中国女人在长相还是比较容易辨认出来的。
身材娇小、鼻翼宽阔、嘴唇沣满,这在阮舒身、上是完全没有的,更遑论阮舒的皮肤白皙似雪,看不出有被亚热带的阳光晒过的痕迹,眼瞎了才认不出来。
骂人的同时,她脚下的步子没有停,就这么从人头攒动之处,跑到人少的地方,迅速钻入巷子。
藏了一会儿,没发现有人追上来,阮舒尝试从巷子的另外一个口穿出,准备求助路人。
却是发现了闻野的背影。
阮舒心脏一缩再一提,立刻又跑回巷子里,原口返回,钻去另外一条巷子。
闻野转身的一瞬,眼尾余光正捕捉到一抹浅黄色消失在巷子口。
淡淡一讥嘲,他没有马上就去追,不慌不忙地垂眸看自己的手机。
但见屏幕的地图上,红色的小点在短暂的移动之后,又在某个位置停住。
闻野放大地图的比例,可显现出那抹红点与他现在所在位置相隔的距离。
他沿途不疾不徐地散步过去,抵达之后悠然靠到墙壁上,与她仅成直角,直线距离不到十米。
看着屏幕上的红点不动,闻野也就不主动现身那就像刚刚那样,等她自己跑出来。
猫捉老鼠,重点从来不在结果,而在过程的戏耍和豆弄。
阮舒这次多藏了一阵子。
她手头没有任何能查看时间的工具,不晓得究竟等了多久。
她只知道她躲进来后没一会儿,耳中便传入乐声。
应声偏头。
她看到延伸出去的巷子口外头的街道对面,来了一个穿黑衣的苗族男人,吹奏一根很奇特的笛子。之所以形容为“奇特”,是因为笛子由一长一短两根笛绑在一起,吹长笛的时候,声音悠远绵长,吹短笛的时候,声音则清脆轻快。
旁边是一同样黑衣的苗族女人在地上铺上毡子,然后在毡子上有次序地排摆出自家的各式手工编织品。
吹笛子的男人在演奏的过程中时不时低头,摆摊子的女人总能心有灵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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