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起自己嘴巴来。
只见他左右开弓,毫不惜力的朝自己两颊抽去。
只听得啪啪作响,犹如炮仗点燃一般。
那门子确实有一股狠劲,不一会他的两颊便被扇的通红肿起,如猪头一般。
宁修叹了一声道:“罢了,带我们去房间吧。”
那门子这才敢停下来,带着哭腔道:“小的这便带二位老爷去。”
也难怪他如此害怕。在他面前的是两位举人老爷,其中一人更是解元郎。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没听说过解元中不了进士呢。
那岂不是说他得罪了准进士,准官爷?
他不过是个草民,靠着湖广会馆讨口饭吃,怎么敢得罪这种贵人。故而当时他便下定决心,即便是抽的自己口吐鲜血也不能停下来。
那门子心中发虚,便给宁修和刘惟宁挑了两间最好的房间。
这两间房间在一处院子里,既可以赏园景,也可以看到远处街景,位置极佳。
宁修发现这个院子里已经住了一人,那人住在北向正房,他与刘惟宁只得去住东厢房与西厢房。
门子把宁修与刘惟宁领进了院子仍然巴巴的站在那里。
宁修挥手示意他退下,他才失魂落魄的走了,仿佛随时可能被东家解雇一般。
宁修和刘惟宁把行李放下,结伴到会馆内的酒楼点了些酒菜果腹。
虽然坊市中有些更好的酒楼,但此时天色不早,再出去折腾实在没有必要了。
这会馆内的小酒楼虽然不算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宁修点了些家乡风味的菜肴,又要了一壶黄酒,便与刘惟宁攀谈起来。
“方才那门子是有些前倨后恭,不过他也吃到苦头了,刘兄没必要得理不饶人嘛。”
刘惟宁摇了摇头道:“非也非也。对付这种人一定不能心慈手软,不然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刘惟宁仿佛很有与这种人斗争的经验,侃侃而谈道。
“不说这些了,今日我们早些休息,明日一早我还得去一趟老泰山的京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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