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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衣服几乎成了碎布条,头耷拉着,不时有鲜血顺着额头,鼻尖低落。
“他叫阿狂,一个月前,这混蛋竟然私吞了我的白货,逃到了菲律宾,哼!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洪刚歪过头来,对我说道。
我一边听洪刚说话,一边心道:洪刚这是想干什么呢?
我看了眼旁边的帕特纳,她坐在那面无表情,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来人!让他清醒清醒!”洪刚眉头一簇,吩咐道。
“是!”一名壮汉掏出匕首,干净麻利快,一刀插进阿狂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