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聪明!”严天途伸出手掌跟我互击一下。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单独把卢氏支开了,是因为担心她见到李有财之后情绪失控,坏了事情可就不好了。毕竟李有财的本事我们领教过,不是等闲之辈啊!
幺鸡抓着脑袋,想不通,于是问道:“那李有财有那么笨?你写个名字他就来送死?如果真是那样就不该叫李有财了,干脆叫李有傻得了?”
严天途自信地笑道:“今晚见到那块石头之前,我是不敢打包票他回来,不过现在可以肯定了。他应该也想见见阿跃。嘿嘿,等着看好戏吧!”
说着严天途负手而立,一副大师的风度,大摇大摆地朝着古宅的门口进去,两名服务员赶紧把我们三儿给领进去。
里面乌压压都是人,一个个穿得奇形怪状的,有些正常点的还好,长袍加身算是常规服饰,而有一些好像是从东南亚那边过来的降头师,打扮很古怪。
我跟幺鸡像是逛动物园一样,跟着严天途不停地跟那些“大师”打招呼,这些人大都比严天途年长许多,有些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者。倒是对严天途蛮客气的,一个个鞠躬行礼。感觉任北风和严天途就像是王重阳和周伯通的关系,周伯通年纪虽轻,可辈分相当高。可见沾着任北风的光,严天途算是在阴阳圈子有些名头。
茶话会就是走走停停,聊聊天,叙叙旧,也没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一晚上我喝了不少饮料,肚子闹得慌,就跟幺鸡去后面厕所去方便。
蹲了一会儿,感觉隔壁发出一阵闷响。
“幺鸡?没事儿吧?”幺鸡好像摔倒了,不吱声。
我赶紧提上裤子出来,门口有个人正笑看着我。
“是你!”我目光直逼这个男子,手里抓着九戒尺。
那男子冷笑道:“别白费劲,那东西对我没用。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