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的发亮的皮肤上扎眼非常。
“嗯?”听到苏致雅的话,苏阮这才惶然的低头看去,只见那清晰的手指印痕掐在自己的手腕上,左右手皆有,而且一看便是男子的手。
“阿阮,你回去以后,瞧瞧身上……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苏致雅艰难的吐出这句话,那抓着苏阮袖口的手都在抖。
“……嗯。”苏阮猜到苏致雅心中所想,她安抚的拍了拍苏致雅的手背,柔声安慰道:“大哥放心,那陆朝宗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哪里会看上我这种‘一等俗物’。”
听出苏阮话中的自嘲,苏致雅没有说话,坐在一旁面色依旧十分难看。
他的二妹不知道,她这等“俗物”,世间再难寻出第二个来。
楼内钟罄声声,清音点点,街角处搭建了一座木桥,连接着花萼相辉楼和临街,这桥是陆朝宗前日所言要与民同乐之后那刑修炜想出的点子。
木桥上题字“天下归朝,万方同乐”。
百姓聚拢在木桥边,仰望着花萼相辉楼的宏伟磅礴,高呼万岁,也不知是在朝着那被陆朝宗抱在怀里的幼帝伏跪,还是在朝着陆朝宗叩首。
陆朝宗身后皆是穿着云缎圆领袍的官员,苏致雅仰头稍望片刻,然后领着苏阮往楼内去。
苏致雅虽是个举人,但却不是官,他穿着青圆领的宽袖襕衫,行走之际皂绦软巾垂带轻动,衬得整个人风姿儒雅,颇具书生儒气,惹得楼上贵女皆侧目而视。
“苏大公子。”刑修炜拢着宽袖拦在苏致雅面前,朝着他拱手道:“摄政王久侯,请随奴才来。”
身穿葛布箭衣,腰间系白玉钩黑带的刑修炜容貌阴柔姿丽,比之女子都不遑多让。
“劳烦刑大人了。”苏致雅朝刑修炜拱手回礼道。
“苏大公子客气了,我不过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奴才罢了。”刑修炜声音轻柔的说罢,一双眼不着痕迹的往苏阮的方向瞟了瞟,然后才领着两人往花萼相辉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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