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你还是个人,可是如今却觉得,是我高估了你。”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轻抿,苏阮连看一眼都不想看到苏惠蓁,只扫到她的衣角便感觉浑身泛起一阵恶心寒意。
偷拿了她的赤檀木吊坠,还那般理直气壮的拿出来当作自己的东西奉承给他人,苏阮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这苏惠蓁的脸皮。
苏阮认为,如果让陆朝宗和这苏惠蓁站在一处让她选,她都能选那陆朝宗,可想而知这苏惠蓁是有多惹她厌恶了。
苏惠蓁端着手里的茶碗,也不恼,只笑意满满的盯着苏阮看,视线从她捧着茶碗的素白手掌缓慢上移,最后落在那白细的脖颈处。
苏阮长的好,苏惠蓁一贯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昨晚上她一现身,今早上苏府的门槛就被那些道貌岸然,假借探寻学识的所谓读书人给踏破了。
但苏阮的好看,是不能为外人所道的,因为苏阮是个妖物,是个惑人的媚物,她生来便是错的,哪里都容不下她。
“二姐姐,这夏日蚊虫颇多,我那处新制了许多驱蚊虫的香囊,大伯甚是欢喜,改日我让丫鬟给你送几个来。”
苏惠蓁口中的大伯便是苏阮的亲父苏钦顺。
苏阮捏着茶碗,猛地一扭头看向苏惠蓁。
对上苏阮那双突然凌厉起来的柳媚眼,苏惠蓁一怔,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道:“二姐姐,你这脖子上红红紫紫的,看着像是被什么大虫子咬了。”
听到苏惠蓁的话,苏阮下意识的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但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道:“夏日蚊虫本就多,还是在三伏天,这种事,不是平常事嘛。”
其实苏惠蓁今天过来是有目的的,因为她知道苏阮在陆朝宗的花萼相辉楼呆了一夜,还是以醉酒的状态,直至今早上才与那苏致雅一道回府。
浪费了许多檀香木料练手,苏阮这次雕出来的檀香木吊坠明显栩栩如生了许多。
“阿阮,我听说你病了,可是着了风?”大姐儿苏惠苒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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