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了一声,然后站到了大姐苏惠苒的身边。
比苏阮年长一岁的苏惠苒穿着一身丁香色的裙衫,长相温婉,颇具大家闺秀之风,她伸手把手里攥着的冰块悄默默的塞到了苏阮的手里。
冰冽的冰块带着湿漉漉的水渍入手清凉,驱散了苏阮心内的燥热,让人不自觉的更精神了几分。
感激的朝着苏惠苒笑了笑,苏阮的那双柳媚眼轻弯,艳色惑人。
看到这副模样的苏阮,苏惠苒微愣了愣神,然后才轻捏了捏苏阮的手指,冲着她轻摇了摇头。
果然,坐在书案后头的苏钦顺立时就把苏阮给喊了出来道:“二姐儿,出来把女戒背一遍。”
宋宫内,花萼相辉楼。
连盏宫灯悬挂在飞檐房廊之上,莹润的烛光倾泻而下,打在昏暗的青石地砖上,照亮了一层冗长房廊。
苏致雅带着苏阮穿过房廊,进到花萼相辉楼的前庭处。
花萼相辉楼很大,说是楼,不如说是塔,层层叠叠的堆砌而上,临街而建,往下俯瞰之时,可尽观宋陵城之内外。
楼内钟罄声声,清音点点,街角处搭建了一座木桥,连接着花萼相辉楼和临街,这桥是陆朝宗前日所言要与民同乐之后那刑修炜想出的点子。
木桥上题字“天下归朝,万方同乐”。
百姓聚拢在木桥边,仰望着花萼相辉楼的宏伟磅礴,高呼万岁,也不知是在朝着那被陆朝宗抱在怀里的幼帝伏跪,还是在朝着陆朝宗叩首。
陆朝宗身后皆是穿着云缎圆领袍的官员,苏致雅仰头稍望片刻,然后领着苏阮往楼内去。
苏致雅虽是个举人,但却不是官,他穿着青圆领的宽袖襕衫,行走之际皂绦软巾垂带轻动,衬得整个人风姿儒雅,颇具书生儒气,惹得楼上贵女皆侧目而视。
“苏大公子。”刑修炜拢着宽袖拦在苏致雅面前,朝着他拱手道:“摄政王久侯,请随奴才来。”
身穿葛布箭衣,腰间系白玉钩黑带的刑修炜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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