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树本来就对最后的时候对着纲手喷出的鲜血深感歉意,现在更是愧疚满满。
智树将目光放到纲手的脸上,窗外的阳光照射着,甚至有些刺眼。
但是智树还是看清了,纲手此刻脸上再也没有阴封印解开的印记。只有额头上还残留着一个菱形的紫红色标记。
而且智树看着纲手的脸上,血液没有覆盖着的部分,竟是如此的苍白。
她决定了承担见到血液的后果,可是她还是无法面对。
“对不起,纲手大人。”
智树身体向前一倾,双臂抱住了纲手,用着力气止住了她的抖动。
“虽然我不知道您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现在的恐惧。”
“或许经历没有您丰厚的我,也没有资格说理解你。”
“我不敢承诺无论在任何地方,都能够帮到您。”
“但是我希望,在您身边的时候,可以为您抵御着痛苦。”
智树的声音说的格外的认真,他的头压在纲手的肩膀之上。双手还像是对待孩子一般拍着纲手的后背。
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这样的举动能够让眼前的人放松一些。就好像小的时候,母亲在自己惊恐的时候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样。
“这个孩子”静音的脸几乎都在抽搐,现在的情景,怎么看都像是眼前的这个孩子要泡纲手大人的模样。
不过这个孩子,还是显得太小了。
毕竟才刚刚十二岁,脸庞虽然帅气,但是还是格外的稚嫩。
大概只是和其他的孩子一般,想要保护为自己付出过的人吧。
虽然第一瞬间,静音升起了这样的冲动。不过之后冷静的分析之下,还是把刚才的想法给否决了。
其实实际上也是如此
虽然智树能够感觉到自己能闻到纲手身上血腥味之下的体香,自己的胸膛也紧紧地压着纲手柔软的胸部可是他的想法,就是想要让眼前的人安定下来而已。没有其他任何的企图。
“自大的小鬼你好像这样抱着很爽啊”
纲手的声音冷冷的传来,虽然声音还是有些发虚,不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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