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一般。
智树已经显出棱角的脸,透出一丝认真和专注。
“老师你可不要不相信,这可是高于五行遁术的技能。只有修行好了嘴遁的人,才能够改变忍界。”
反正是路途遥远,而自来也也不是一有事情就沉默寡言的男人,于是打趣道,“高于五行遁术?那你说嘴遁是血继限界喽?”
智树则一脸不屑的说道,“切!血继限界算什么垃圾玩意儿,嘴遁可是血继罗级别的哦,不,嘴遁还要高于血继罗。”
自来也则猛拍了一下智树的头,才说道,“你又在创造这些稀奇古怪的新词,我只听说过血继限界和血继淘汰,血继罗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难道说是四种五行遁术结合在一起的能力?”
雨之国,乌云密布之下。古怪的钢铁建筑则冷漠的朝着天空耸立。
长门和小南像是雕像一样的站着。
“木叶的忍者,竟然能够解决掉角都和飞段?虽然说他们不是我们之中最强的人,可是要想杀死拥有不死能力的他们,却是十分的困难。”
小南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这些事情,似乎角都和飞段的死都无关紧要一样。
“木叶的忍者,似乎知道了他们的能力一样,用的都是极其针对于他们能力的战斗方法?”站在一旁的绝摸着自己的下巴。
其实飞段和角都死的时候,他就在旁边。
不过那两个人都是自己的战斗不愿意别人插手的人,他于是也就没有帮忙,谁知道他们会被杀死的如此之快?
尤其是
绝想起飞段身上被泼了一桶十分奇怪而又粘稠的血液就难以忘怀。
而且木叶的忍者好像有防备一样,几乎没有让飞段取到任何的一滴血液。
即使有一个木叶忍者因为不慎,还是被飞段的镰刀伤到了。
可是飞段的邪神诅咒好像并没有生效,问题应该是出在那些怪异粘稠的血液之上吧?
甚至他都不敢确定,飞段舔的镰刀上的血液是不是那名忍者的血液,因为他整个镰刀上都是血,无法清理的血,一上来就被泼了一桶的粘稠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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