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靠在椅子上道:“可是他身上的伤是旧伤和新伤一起,你打他恐怕不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吧?”
女人显得更加气愤了:“他还拿着我辛苦赚到的钱去妓院。”
男人也急了,脸色通红:“我一个大男人出去嫖个娼有什么,哪个男人不**?”
苏致远咳嗽了一下:“本官就不**。”
这下男的要说的话就卡住了,也不敢顶嘴。
其他下边的围观百姓有的就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笑苏致远还是笑那个男人。
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是妻管严在家明显是个受气包,都这样了还去**,也是奇葩。
“我在外面辛辛苦苦卖芋头,你身子弱,在家我也没让你受什么罪做什么苦力,你不仅去妓院还去勾搭别的女人,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这个家吗?”
女人也是一肚子委屈,两个人争吵不休。
外面的人围观的指指点点,说这个男人吃软饭还出去寻花问柳,不是个东西,男人当然也听到了,越听越脸红,越难受,终于忍不住反驳。
“我难道在家里就舒服了?每次想跟你行个周公之礼,你拒绝了我多少次,我憋得不行还不能出去了?再说了,你动不动就对我非打即骂,你看我这身上这伤,哪一处不是你打的?难道我就该被你打死吗?”
然后苏致远又听到底下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这个女人,说什么悍妇什么的,不守三从四德啥的。
其实大唐这个时代人们太平久了,饱暖思**,而且封建礼教对女人的束缚也没有后来那么变态,要裹足什么的,如果两个人相处不来可以分开,甚至还有人在休书上给原来的妻子写祝福语,祝福找到下一个对她好的如意郎君。
苏致远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肃静!”
下面嘈杂的人声安静了下来,不过让苏致远期待已久的衙役在一边跺着杀威棍,喊“威武!”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你们两人的事情本官已经都知道了,其实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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