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勾,便推门走了进去。
秋语儿背对着房门,正在冲洗身上的泡沫,因为玻璃隔断上充满了水汽的缘故,她身上的伤疤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具线条优雅的玉体站在那里,令人遐想。
这时,她转过身,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一睁眼,看到玻璃隔断外面竟然站了一个人,顿时就吓得尖叫一声,捂着关键部位向后靠在了墙上。
“谁?滚出去!要不然我、我可报警了!”她色厉内荏道。
萧晋撇撇嘴,开口说:“你报吧!我还真挺好奇,你会从哪里把报警用的电话掏出来呢?”
秋语儿一听是他,高高提起的心脏立刻就落回原位,转身关掉调水阀,推开玻璃门走出来,瞪着一双愤怒的眸子问:“萧晋,你不觉得这样很幼稚吗?”
“那怎么才算不幼稚?”萧晋反问,“不但要看你,还要侵犯你,是么?”
秋语儿捂着身体的手臂更紧了,咬了咬嘴唇,说:“欺辱女人,并不能代表你的强大,只会让你看上去很无耻和卑劣。”
“首先,你也是个无耻和卑劣的人其次,你才能是个女人。”萧晋冷笑着说,“大家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鸟,你就别痴心妄想属于好女人的权力了。”
秋语儿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萧晋为什么要这么无休止的羞辱自己,更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羊,每天都活在对未来未知的恐惧中,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是自由和阳光,还是屠夫的屠刀。
“求你”她慢慢蹲下身去,抱着头轻声啜泣起来,“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告诉我,我都答应你,只求你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萧晋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她,说:“我以为你会求我放你回家,看来,为了治好身上的伤疤,你愿意付出的代价很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