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
首先,他对于那些女人没有丝毫的歧视,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靠着自己赚些辛苦钱,总比那些趴在别人身上喝血的蛀虫要强得多。
至于有人说她们引诱了年轻人或者破坏了成年人的家庭和谐,就属于强盗逻辑了,跟杀了人不去怪凶手却指责凶器一样无耻。
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的,逼良为娼这样的事情,萧晋同样也无法容忍。
直觉告诉他,贺兰艳敏并不是心甘情愿堕落的。
因此,在看着四个人低头从门外走进来时,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去。
四个人中,前三位都是女人。两个很年轻,约莫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剩下那个三十多岁,身材前凸后翘,风韵犹存。
她们都没有化妆,所以脸色和皮肤都很差,黑眼圈也很重,典型熬夜过多的后遗症。
最后一人则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男人,精瘦精瘦的,颧骨很高,整个脑袋呈倒三角型,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像只老鼠精。
四个人的脑袋都用力的低垂着,仿佛新闻里的衙门扫黄,就差头顶上扣一个写有“我干了亏心事”的帽子了。
冷冷的扫了他们一遍,萧晋问贾雨娇:“就这四个?”
贾雨娇点头,伸手依次点着四人说:“从贺兰艳敏做包厢公主时的朋友、妈妈桑、再到下海之后的合租舍友和毒品来源,所有和她打交道最多的人,全都在这儿了。”
萧晋眯起眼,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最左手边的那个年轻姑娘脸上。
“你叫什么?”
姑娘偷偷瞄了他一眼又马上低下了头,嗲嗲的说:“回……回老板的话,我叫小梦……”
啪!一个烟灰缸碎在了姑娘脚边,吓得她一声尖叫,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起来。
“你姓小吗?”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往萧晋面对漂亮女孩儿时的怜香惜玉已经消失无踪,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