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尽孝之外,何尝不是不得已?先帝还在的时候她并未正面插手过朝政,那些朝臣便将她当成祸国妖女一般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如今她已失去了庇护,我如何还能让她陷入险境?”
“是我魔怔了。”聂永成道,“这本就是我们将士的事,即便要解决也该走正道。”
萧惟拱手:“多谢大人体谅。”
回到了自己的营帐,简单梳洗了一下坐了下来,方才觉得疲倦,这半个月一直在海上奔波,除了要保证安全之外还得探到有用的消息,甚至不得不冒险,神经从出发之后便开始紧绷着,直到现在才能松下来,倦意也才袭来,但是却没有睡意,聂叔的担忧他不是不理解,可他怎么能够让她出面冒险?
皇帝这些年看起来是宽宏大量也是仁厚,但是却与他记忆中的燕王截然不同,他人都能变的这般多,对长生的兄妹之情便不会变?
不说现在还没到解决不了的地步,便是真的山穷水尽了,没有道理他们一帮男人什么也不干便让她出面!?
他不可能让她冒险!
不过
快四年了啊。
他们已经分开了快四年了。
萧惟从怀中取出了一条汗巾,粗糙的手指抚着上边绣着的不知道算是什么的东西,花草不像花草,动物不像动物的,整条汗巾除了那布料是极好的之外,每一处值得如此珍藏,可是却是他视若珍宝的东西。
是永泰二年她送他的新年礼物。
生辰他记不得了,也不愿意去过,她便送他新年礼物。
除了这礼物之外,还有一封附带着严重警告的家书,恶声恶气地警告他不得嫌弃。
他怎么会嫌弃?
连针都没有拿起过的她为他亲自绣了一条汗巾让他贴身带着,就跟她陪在他身边一般,他高兴都来不及了,哪里会嫌弃?
“长生”
他好想好想她。
三年过去了,她还是不放心吗?
当初三年的约定已经过去了,可长生仍旧没有提及来与他团聚一事,萧惟也没有问,她既然不动,便必定有她的理由,他不追问,便是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