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震断了心脉的人是不可能活着的,那是末日之前,末日之后,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都能发生,刘危安虽然惊讶,却没有过于大惊小怪。
“把头颅割下来,看他还能活不成,如果还能活,就放了他。”刘危安道。野兽刚刚清醒,闻言,眼中闪过恐惧,他浑身剧痛,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有一个建议。”伊鲁卡丹·罗素忽然开口了。
“哦?”刘危安看着她。
伊鲁卡丹·罗素先是看了大岩贤者一眼,才仿佛下定了决心,咬牙说道:“你不是要粮食吗?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刘危安诧异地看着她,阶下之囚,有何资格和他谈合作?
“你不是要粮食吗?我有办法。”伊鲁卡丹·罗素想通了某个关节后,脸上恢复了自信。
“你的办法是什么?”刘危安问。
“月亮古城的权利分为两块,一块在我父亲手上,还有一个块在教堂那边,教堂虽然不管事,可是,大事小事,都得教堂点头,教堂如果不点头,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伊鲁卡丹·罗素道。
刘危安点了点头,示意伊鲁卡丹·罗素继续说,关于城主和教会之间的矛盾,他早有耳闻。
“我父亲这边是没有了粮食,都给了你,但是教会那边有粮食,你如果与我父亲联手,教会的粮食就是你的了,而且,你还多了一个盟友。”伊鲁卡丹·罗素道。
“这种事情,你能决定?”刘危安并不相信伊鲁卡丹·罗素的话。
“你如果只是做一锤子的买卖,我没话说,但是要走长久路线的话,必须与本地的势力合作。”伊鲁卡丹·罗素道。
“我与教会合作岂不是更好?”刘危安问。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玛雅帝国的文化,教会是不会屈居任何人和势力之下的。”伊鲁卡丹·罗素道。
“这是你的想法,不是你父亲的想法。”刘危安道。
“实际上,这就是我父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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