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老夫人性子随和,对晚辈更是疼爱到溺爱的程度,闻言毫不以为杵,笑呵呵的命丫鬟上两人爱吃的点心,转眼见随侍叶青殊的是珍珠并一个眼生的丫头,问道,“怎么是珍珠跟着你?你的丫鬟呢?”
舒氏心头一紧,当时出事时,她匆忙赶过去就看到幼子吓的面色煞白,一动不动的呆呆盯着叶青殊,而叶青殊则满脸是血的昏迷在地。
她那两个丫鬟竟一点主意都没有,连将叶青殊从地上抱起来都不会,只知道跪在地上哭嚎,她大怒之下,命人拖下去一人打了三十棍,短短几天哪能下得了床?
本以为支老夫人不管事的性子未必能发现的了外孙女换了贴身伺候的丫鬟,发现了也大多不会劳神问上一句,不想她竟然开口问了。
舒氏正要开口圆过去,就听叶青殊淡淡道,“那两个丫头笨手笨脚的,舅母就打发珍珠来伺候我几天”。
支老夫人不以为意,“那就打发了,让你舅母多拨几个得用的给你,这贴身伺候的丫鬟可得选好了,关系的可是主子的体面”。
“那两个丫鬟是祖母拨给我的,若是我打发了她们,反倒要了舅母的丫鬟,只怕祖母会恼怒舅母不敬长辈”。
支老夫人亦是大家嫡女出身,出嫁前在家中固然是受尽万般宠爱,出嫁后老国公更是将她护的周周全全,屋里干干净净,连个通房都没有。
后来儿孙成器,儿媳妇舒氏又能干,支老夫人就安安心心当她的老夫人,闲来逗逗孙子孙女,万事不过心,这时听到叶青殊说了,才想起这一茬,“说的也对,那要不从我这选几个好的给你?”
叶青殊等的就是支老夫人这句话,她在支国公府十分受宠,连给支老夫人请安这样的事都可以用畏寒这样的借口糊弄过去,可想其肆意程度,当下便模仿着少时的口吻干脆道,“那我要祖母屋里那个兔儿嘴的丫头”。
这话一出,一旁询问支其华课业的老国公话音一顿,朝叶青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