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许多呢,这般亲近姑娘,果然嫡亲的姐妹就是不一样儿的”。
叶青灵心情甚好,笑着点了点头,“快些回去,我要给阿殊列一个学琴的章程出来”。
第二天一早,叶青殊便梳洗好,去咏雪院请安,因着庞氏要求孙女们无论刮风下雪都要在卯时三刻去养德居请安,在养德居用过早膳去闺学正好,若再去咏雪院就迟了。
再者支氏身子弱,叶守义不允她早起,因此叶青灵姐妹几人都从无早晨来请安的习惯。
叶守义正要用早膳,见叶青殊来了,大是惊讶,“阿殊,你怎的来了?用过早膳没有?”
叶青殊摇头,叶守义狐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一打量就发现问题了,叶青殊今天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裉袄,蜜合色大朵簇锦团花芍药纹锦长裙,梳着单螺髻。
发髻前插着一直卷须翅三尾点翠衔单滴流苏凤钗,凤钗上垂下的水滴红宝恰恰悬于额心,明晃晃的摇动着,光华闪动。
子上套着一只繁花累累镶红宝金项圈,腕上还戴着一对嵌明钻海水蓝刚玉镯,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又红又闪”。
叶守义虽不太关注女子衣饰,但一众女儿侄女天天穿着同样的衣裳在他面前晃了十来年,连发髻首饰都大差不差,他想不知道都不行。
此时见次女打扮的富丽堂皇、金光闪闪,迥异平日,试探开口道,“阿殊今天打扮的”
叶青殊少时的模样不但是叶青殊心底最深的痛,也是叶守义最大的隐痛之一,这样一副打扮,如果是大女儿小时候穿着必定漂亮又讨喜,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亲个够,可穿在次女身上就
叶守义秉着一腔慈父的心,实在不忍心用“惨不忍睹”四字来形容自己的女儿,可除了这四个字,学富五车的探花郎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词。
就在叶守义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来形容次女的这一身装扮,不能太违背自己的良心,又不致伤了次女的心,叶青殊惊喜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父亲觉得阿殊打扮的好看?”
叶守义一呆,难道自己内心的纠结反映到脸上竟是一副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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